是只有死路一条,也就只有一条路走到黑。”
冯暮修硬生生刚拔起来的气势被压下。
偏偏五皇子还好奇的问了句:“侯爷说了什么?”
提南兴盯着冯暮修,咧嘴露出尖牙:“我父侯说,自作孽。”
五皇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问了什么,闭上嘴往后退了两步。
冯暮修气的脸色发青。
王文远梗着脖子道:“提二郎这话就不对了,三郎本就年少,有此勇者,已是不俗。”
“对。”胡锦文道。
提南兴打了个哈哈:“当然,毕竟来这边,也是三郎应了的。”
如果不是同意了比划,还能来这里?来了这里又说年岁小,不就是怂了嘛~
王文远胡锦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反正都一起看向冯暮修。
他们尽力了!
冯暮修吐了口气,上前一步,站到了横线之前。
提南兴绝对不是故作玄虚。
甚至说不定醉香楼的投壶,他是故意输的。
但不管怎么样,他已经站到了这里,就像是那日大兄在这校场上血染一般,既是他应下了,就要受着,哪怕是输了,也不能丢了镇国公府的颜面……就是怕一个也进不去,那就是不想丢也得丢了。
冯暮修越想脸越白。
提南兴盯着冯暮修的神色,嘴巴就快要咧到耳朵根。
京都里的投壶他还真不擅长,可这个,却是他自小玩儿到大的。
此是他平南侯府受辱之地,今儿他就要把这辱还回来。
不然还以为他平南侯府无人!
“三郎,请——”提南兴呼。
冯暮修咬牙,扔出去。
投箭飞出,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