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听到职工大骂,两个人立马老实了,连忙道歉。
毕竟,庞北立了功,大家都开心。
那时候的人,集体荣誉感相当足。
尤其是,抓了坏人,这搞好了,他们农场都能受表扬,到时候也能跟着分点好的。
那时候国营单位就这样,内部撕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。
外面的人,敢欺负他们的人,那是不行的。
傲蕾惊讶地拉了拉吕秀兰的衣袖问:“娘,外面还有人维护小北哥啊?”
吕秀兰抿嘴笑道:“傲蕾啊,小北并不是普通的猎人,他实际上是职工,农场嘛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平日里,大家相互会有矛盾,可一旦到了一致对外的时候,那可是都不含糊!”
“毕竟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都差不多的!”
傲蕾恍然大悟:“是这样啊!”
吕秀兰拉了一下傲蕾,接着说道:“不过,小北他……这孩子,怎么一没注意,就出去惹祸去啊!这偷猎的,他也敢管?那些人,可是有枪的!”
吕秀兰嘟囔着,她加快了步伐,带着傲蕾一路朝着山上走。
而此时,吕海叼着烟袋锅子,蹲在队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。
他抽着烟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庞北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吕海的面前。
“叔……”
吕海冷哼:“你别叫我叔,你是我叔!”
庞北低着头不敢吭声,吕海敲了敲烟袋锅子,他激动地起身,看着庞北质问:“你说说你,咋胆子这么肥?你看看!这稍微偏一下,脑袋瓜子就开花了!你想过没有,你让你娘咋办?你让傲蕾咋办?”
庞北抓着帽子低着头。
吕海哼了一声:“说啊,咋不说了?你小子不是挺能耐的么?你要是出事了,你让我咋跟你娘交代?”
“平日里,你打个猎,我不说啥,你小子好歹手里面有枪,再怎么说,这又不是烧火棍。你这都是啥毛病?还敢跟人家刚枪?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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