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知疲倦似的冲撞。
结束后,奚枂已经全身湿透,座椅上更是一塌糊涂。
宗渡总算尽兴了,在一侧坐下,点了根烟。
奚枂在座位上缩成一团,等余韵散尽,才吃力地弯腰把衣服捡起来。
宗渡把她弄上车,扑过来就是一通干。
动作粗鲁又急迫,把她穿来的棉麻连衣裙给揉得不能穿了。
奚枂偷偷瞪了宗渡一眼。
却不想他刚好也往这边看,两人一时间四目相对。
奚枂忙移开视线。
宗渡低笑了声,从副驾捞过一个纸袋,递给她。
奚枂打开,发现里面是一条缎面的复古绿色长裙。
是她喜欢的颜色。
奚枂抿抿唇,嘴角不自觉向上勾,用脏衣服擦去身上的汗渍。
黏腻感存在感十足,她干脆从前面拿过湿巾,仔仔细细把身上擦了一遍,这才套上新衣服。
可惜尺码有些小了。
奚枂整理了下胸口的紧绷,心想这还是天天揉呢,居然也这么没数。
“人在上面?”宗渡问。
奚枂应了一声。
宗渡将烟熄灭,慢条斯理地拉上拉链。
同是经历一场情事,她被剥个精光,绯色浓浓。
他却衣冠楚楚,只有拉链附近有几处不显眼的褶皱。
整个人精干的,仿佛随时都能上谈判桌。
奚枂暗骂了几句老禽兽,跟在他身后下车。
...
进了酒店大门,宗渡就跟奚枂分开了。
宗渡要到二楼包厢,奚枂则在一楼角落找了个位子坐下休息。
在候客区角落坐下,奚枂双手托腮,回想下午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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