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想邀请舞团到我家演出,请问学姐方便吗?”
...
宗渡出国前也是在淮大读的本科,对淮大的教学楼了如指掌。
见女生们都往楼下冲,他想了想,信步闲庭地转过弯,往楼上去了。
到了四层,宗渡来到洗手间门口,找了块“正在维修”的牌子挂上,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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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枂昨晚被折腾得够呛,早上起床时发现隐秘处几乎被磨掉了一层皮,又红又肿。
因为白天要出门,她只做了简单处理。
——先在伤处抹药,又用隐形贴贴好。
——确保走路时摩擦不到就行。
只是一场舞跳下来,汗一出,被包裹住的位置排汗不畅,已经开始滋滋啦啦地疼。
奚枂从包里拿出随身的小包,就往楼上洗手间去了。
艺术楼每层只有一个卫生间,一三五单层是男厕,二四六双层是女厕。
因为四层的洗手间经常停水,大家默认四楼洗手间是废弃的,基本不往这里来。
奚枂怕被发现,见大家都往二楼冲,就孤身到了四层。
隔间里。
她小心地撕开隐形贴边沿,就感觉有热汗流出来。等彻底撕开一看,果然看见一窝汗水。
她嘶嘶吸了口气,抽出纸巾轻轻擦拭着红肿的伤处。
宗渡这个狗东西,疯起来什么都咬。
她用纸巾吸了吸汗水,用手扇风等待干爽。
一会儿若是没问题,她打算撒点爽身粉上去,再把隐私贴贴上。
虽然是治标不治本,好在聊胜于无。
刚擦了一半,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奚枂一皱眉。
有人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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