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远。如果不是石岩说老三和宫晏出了问题,我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。”
“你疯了吗?”老爷子愠怒道。
“是!我早就受够了这个家不择手段的荣耀!还有你这个虚伪的男人!”他指着架子上母亲的牌位,双眸猩红道,“你有什么资格把她放在这里?”
顺着宫世泽手指的方向,宫沉母亲的排位映入林知意眼中。
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听到别人提起这个女人。
她下意识看向宫沉。
宫沉盯着排位,沉敛不语地坐着,握紧的手搭在扶手上,如玉的甲面已经通红一片。
老爷子起身似要阻止,但宫世泽早已不管不顾。
“你们这些长辈为什么不说话?因为丢人是不是!”
他一个个质问坐在两侧的长辈,那些人胡子花白,脸色更难看。
宫世泽又走到了宫晏面前:“你以为你健全就能继承宫家吗?不,我没资格,你也没有资格!老二也没有资格!”
宫晏灰白的眸子一抬,有些不解。
宫世泽冷声道:“因为这个家唯一的正儿八经的子嗣只有老三!我!老二!都是这个男人的情人生的!本来就没有继承权!”
“是他以我妈难以怀孕为由,将我们带回来,逼着她承认我们是长子,二子!”
“她为什么人到中年,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?因为她咽不下这口气!”
“她那么温柔的女人,就因为难以怀孕,所有人都劝她为了体面忍耐接受。”
宫世泽又转身愤恨地看着老爷子。
“你应该庆幸,我妈唯一没有教我们的就是仇恨!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傀儡,就为了让老三好好长大。”
“我听你的话,联姻,维持家族颜面。可妈死的那天,你还在和一个足以做你女儿的秘书鬼混,那天起我就和老二就决定把一切都还给老三。”
他的声音在祠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