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祐五年,夏。
河东麦子成熟,大片大片的小麦,也迎来了收割。
收麦子,只能说放到大宋,这种事任何一个老百姓都会。
但是这一年……
这官府收麦子的方式,却是把不少当地的百姓,都给整不会了。
不少周遭一带的百姓,都聚集在田垄之间,对着那库库收小麦的小麦收割机,便议论纷纷。
若不是因为众人在场,他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,他真的有点想直接将刚刚眼前这嚣张地丫头直接给灭了。
在失忆之前,也是受过伤害的。而这份伤害,间接来自于他。他又何必去深究,那只会庸人自扰而已。
“奴婢说过了,奴婢这辈子不嫁人,像现在这样跟在福晋身边,天天吃香的喝辣的,不比伺候夫家上上下下好多了。”东珠的态度很坚决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的油画跟谁学的?”她没上过学,叶汉成擅长水墨,谁教她的?
她不敢取下捂嘴的手,在心中一遍一遍地尖叫着,太危险了!可每一次,他都能化险为荑。
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,他的想法做法并没有错,可惜她不是这里的人,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侵略者。
她是凌厉的姐姐,唐贤是凌厉的好朋友,两人单独谁拿都无所谓,但这么一递,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。
他原本以为,当他的身世曝光后,他就算面上强撑着,心里也会愤怒忐忑,只是,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,他却发现,他比他想象得要平静的多。
提起在理城时,夏云海不顾危险,要替帝嘉去被绑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