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“今日可有人想弄死我!”
胡宗宪拎着酒壶走进值房。
值房里的小吏和吏目愕然。
“这人怎地成了一滩烂泥?”
是的,胡宗宪选择了躺平。
要么弄死我,要么,就无视我。
有人请示张达。
“装疯卖傻?”张达冷笑,“盯着他,老子要让他在大同憋屈一生。”
于是胡宗宪就成了大同府最为与众不同的一个文书。
大清早,别人在做事儿,他在总兵府大门外喝酒。
喝的醉眼惺忪,见到十余俺答的勇士护卫着使者陈品走来。
这是陈品第十一次请见张达,要求进京面见嘉靖帝。
但这一次也不例外,张达拒绝见他。
“总兵说了,哪来哪去。”
按理北京该飞马传令,让张达处死陈品,随后悬首大同,或是传首九边。
可此次京城却格外诡异,竟然没有动静。
这让大同镇上下都有些诧异,不敢妄动。
陈品敏锐的察觉到了这里面的诡异,于是低声道:“我们都是必死之人。那么,便大闹一场。试探明人!”
一个护卫突然上前,一把揪住正在喝酒的胡宗宪,骂道:“狗东西,偷了爷爷的钱去打酒。”
胡宗宪愕然,随即笑了,“狗急跳墙?不,这是想寻死!”
呯!
勇士一拳,就把胡宗宪打的鼻血直流。然后他挑衅的冲着大门外的几个军士骂道:“可敢杀了爷爷?”
几个军士大怒,跃跃欲试,可有文官骂道:“狗东西,上官没发话,谁敢乱动,杀了。”
几个军士憋屈的退回去。
“可惜了。”陈品低声道:“我本想让大汗的勇士在总兵府外彰显悍不畏死的勇气,谁曾想,大明文武,竟胆怯如此。”
他不知道的是,大明如今以文制武,在没有京城命令的情况下,张达哪敢出手?上次就是前车之鉴不是。
陈品干咳一声。
勇士单手竟然拎起了胡宗宪,旋转一周,叫嚣道:“堂堂大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