怩怩的……
好一会儿,徐采苓的小手才拿了出来,她捻了捻手指,有些湿润的汗渍。
“好像睡衣确实有点湿了,要不我帮你换个衣服吧!”徐采苓跃跃欲试,总感觉照顾人还挺好玩儿的,莫名地有成就感。
柳知意连忙摇头:“不、不用换了吧……我晚点自己换就好了。”
大概是怕采苓突然把她拉起来换衣服,刚刚还不愿意盖被子的她,这会儿像小蜗牛似的躲到了被子里,一双小手捏紧被子的边边,拉高到嘴巴的地方,只露出半张小脸来,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们。
“现在还会怕冷吗?”方为问。
“不冷了,暖洋洋的。”柳知意说。
方为又伸出手摸了摸采苓的额头,又摸了摸知意的额头,这才确信她应该是退热了。
“为什么总要先摸我额头?”徐采苓问。
“拿你做标准啊。”方为说。
“那为什么你不摸我额头?”阿胜问。
“你喜欢的话,我也可以摸摸你的。”方为便伸出手摸了摸阿胜的额头。
阿胜莫名地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赶紧跳开去好远。
“哥!还是别摸了,我害怕!”
“……”
退烧了就没什么大问题了,看柳知意这会儿的精神状态,也比中午那会儿好多了。
“那应该没什么事了,正好明天周末,你多休息两天,基本也就好了。”方为放心下来。
“对了,下午上课有没有讲什么,然后布置了什么作业呀?”柳知意问。
“啊?!”
徐采苓惊呆:“知意,你都这样了,还顾着作业呢!”
“总是要做的呀……”
“那明天我们来找你做作业好了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
想起了什么,徐采苓又道:“对了,叔公说你差不多时间要吃药了,那正好现在醒了,快吃药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柳知意坐了起来,方为和采苓分别去倒了杯温水和拿药过来给她。
中午开的药,一包里面有七八颗那么多,不用想也知道,那些白色的小药片是最苦的,光是看着,徐采苓都觉得自己的舌根有些发苦了。
柳知意自然也不愿意吃,但还是乖乖地吃。
她吃药不像采苓那样一把抛进口中速战速决,而是皱着眉头,一片一片地捏着放进嘴巴里,再猛猛地喝两口水。
越是怕吃药,药片就越容易黏在舌根上。
一抹苦意在口腔中弥散开来,柳知意的俏脸都皱成一团儿了,看着三人都忍不住哈哈笑。
毕竟病还没好完全,吃过药后,柳知意便又躺回到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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