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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最好的治愈剂,就是自己原创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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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春莹抬起头,看着凌虹的眼睛:“我是做珠宝设计的,你们服装设计的技术问题,我不懂。但我相信审美是相通的,凌虹,你的创意,本身就很棒,现在的这些手稿,也已经很成熟了,起码我看来,比许多财富自由者穿的那些满身logo的洋品牌,美太多。你如果先打样的话,首期资金估计要投入多少?我来凑份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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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虹推辞道:“不不,春莹,你肯借我一间屋子,我已经很感激了。都是沪漂,我怎么好意思还套路你的钱来打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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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怎么是套路。安徽人投安徽人的作品,不是挺正常的么?而且我在入职嘉顿珠宝前,也攒了些皖南风物题材的珠宝作品,那是被排除在职务作品之外的,属于我自己的知识产权。咱俩可以通过刚才我讲的姐姐的直播间,联名推广、出售。对了,那位姐姐,是黄山人,也是咱们同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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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虹被景春莹熠熠生辉的目光,打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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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我去找几个熟悉的面料商、制衣商,仔细核算一下。春莹,谢谢你。我现在,觉得心情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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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女孩,吃着最简单的三明治咖啡套餐,聊着自己热爱的事业,畅想未来,徽州山水、徽派梦境中,一帧帧罗绮霓裳、宝石琳琅交替出现的画面,覆盖了伤害她们的人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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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虽然告别的时候,景春莹再次鼓励凌虹“向前看”,她转过头,却马上毫不犹豫地给秋爽打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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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秋姐,你在上海的本单位,具体是负责啥岗位来着?出去检查的那种执法,归你管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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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管受理信访与举报。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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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春莹道:“有个已经了结的案子,冤枉了我的一位设计师朋友。她已经重新开始,没有抑郁,也不提要来信访伸冤啥的。不过,我得给你把这个案子详细说说,因为,冤枉她的,很可能,是你同事。或许,我是说或许哈,你同事其实也明白,我朋友是被冤枉的。”
秋爽什么道行,一听就懂了。
景春莹这姑娘,别看年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,阅人处事的能力之强,其实杠杠的。
她是想提醒秋爽,当心这个同僚。
因为,手握权力者,若行事不公,其他方面的人品,大概率也有问题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