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州到安庆的沪渝高速上,辛西娅拿着酒店准备的早餐三明治。
她能闻到热吐司的麦香和新鲜蔬菜的清香,却好像没有丁点欲望,把它们塞到嘴里。
难道这就是酒精的后座力?此前没有喝醉过的辛西娅,不太确定。
但她更不会去疑心别的。比如周瑾在酒里做了啥手脚。
男人下药?男人对女人啥都没干,他下药做什么?
耳边传来周瑾沉悦好听的声音:“怎么了?面包太硬?”
辛西娅赶紧加了几分有气无力的戏份,想演绎出钝感美人的呆萌,与自己平时在工作中表现的精干高能,形成反差。
“嗯……不是三明治不好,是,头还很晕,没胃口。”
周瑾再次温柔地重申歉意:“真对不起,不该拉着你喝那么多。”
心里想的则是:回头跟朱导那边反馈一下,从小白鼠试验看来,这次的药不错,不影响酒的口味,副作用和宿醉的体验,也差不多。
昨晚,周瑾往第二瓶红酒里加的药,见效快,很快迷晕了辛西娅,令他忍受这女孩拙劣演技的勾引的时间,缩短了。
辛西娅那些自以为善解人意又惹人心疼的表现,令本就只喜欢同性的周瑾,越发盖章了对女人的厌恶。
周公子对辛小姐出身寒微、艰难向上攀爬的最后一点怜悯,也荡然无存。
就得像目下这样,拿捏着辛西娅,不让她那么快就达成目的,再经历几个局,被他周瑾磋磨得心智受控、对男人言听计从了,才好作为工具人,物尽其用。
“等会儿到安庆后,你还能坚持一下不?”周瑾忽然开口问道。
辛西娅眼神懵懂无辜地看着老板:“啊?什么坚持?”
周瑾叹气:“今天下午两点,本来要和安庆文旅的对接人开会,讲讲我们公司在康养地产的规划,再争取接下明年在皖南开的康养产业大会的协办权。结果早上,王思东给我打电话,他在上海要处理家里的急事,来不及赶到,说要不让你陪我去,你对公司这块也熟悉。”
辛西娅赶紧拿出手机看微信,喃喃道:“王总没吩咐我啊。”
“我当时和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