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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苒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,任由着男人抱着她去洗了澡。
温苒全身皙白,轻轻碰一下都会变红,更别说这么猛烈地冲撞了。
纪晏礼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喉结滚了滚。
毕竟不是真的做,总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。
血气方刚的年纪,难免会心猿意马。
他在盥洗台上铺上浴巾,将温苒抱坐在上面。
他回卧室床头柜里的医药箱中找出药膏,这还是上一次他们来这里过夜,温苒忽然来了月事,他用了同样的方式纾解。
当时,他笑温苒娇气,特意去买了药膏。
没想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。
纪晏礼回到浴室后,看着温苒眼睛和嘴巴都是红肿的,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。
他心里有些烦闷,走到她面前掰开她的腿,蹲下身为她擦药。
画面很直观,他难免又有了反应。
温苒忽地嗤笑了声,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勾着向下,“纪晏礼,你想要我吗?”
从反抗到主动,纪晏礼意外又不解,“什么意思,你不是怀孕了不可以吗?”
温苒眼底有他看不懂的情绪,“运动得太激烈,说不定我就会流产,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孩子会生下来了。”
纪晏礼眸底氤氲着风暴,幽邃的眼眸透着阴鸷,“生不生的下来,只有我说了才算!”
他将温苒的双手扯下来,一身怒气地离开。
不久,砰的摔门声传来,温苒知道纪晏礼离开了。
她缓缓下来,走出浴室,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还留有暧昧的痕迹。
此刻,她赤着身子,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。
纪晏礼回到纪氏集团,他站在落地窗前把玩着打火机,目光却没有焦距。
半晌,他从烟盒抽出一支烟,烟尾泛起猩红的火光,尼古丁的味道滚过他的肺,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回想了遍,觉得温苒和江舟购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他拿出手机打给苏驰,“给你十分钟时间查一下温苒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、做了哪些事?”
不到十分钟,苏驰便回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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