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点儿的小孩儿就会哄骗人,我让她把碎玻璃吃了,就放了她和她妈妈,那小孩儿真的吃了,舌头烂了,食管划破,大口大口地喷血,不一会儿就没气儿了。不过呢,我心善,怕她黄泉路上孤单,把她妈妈也送去了。”
纪晏礼听着对方毫无人性可言的话,拳拳都用尽了力气。
鲜血迸溅到他脸上,他表情没有丝毫的起伏,也只是用指尖揩掉。
孙明辉倒在地上,猛地喷出一口血,“那个江舟也是这样,想救他妈,连反抗都不反抗了。你看,我让他污蔑你,他就污蔑,你还给他报仇干嘛?”
纪晏礼神色冷峻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伸出手,“苏驰。”
苏驰从轮椅后方的置物袋中取出一把折叠手杖放在男人手中。
纪晏礼将手杖展开,锁好暗扣,他舌尖顶了顶腮,高高举起再重重的落下,狠狠的打在了孙明辉的身上。
除了他头部,其余的位置都和江舟还有江母背刺中的位置相同。
孙明辉被打的奄奄一息,纪晏礼才停了手,他的手杖重重置在地面上,眸若寒冰,“你真是该死!”
苏驰推着轮椅过来,但纪晏礼却没有坐,他住着手杖离开。
这份愤怒直到纪晏礼坐在车子上也还是平息不了。
江舟和他母亲从未过过好日子,两人就这么被残忍杀害了。
也许在他们短暂的生命中,为数不多的温暖都是温苒给的。
纪晏礼向后靠着椅背,晗着眸子,“苏驰,你说这个世界上的人为了一己之私还能狠到什么地步?”
苏驰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,“人吃人吧。陆氏集团发展得这么快,我觉得陆时川手脚没那么干净。纪总不妨查查他,他看起来挺温润正派,背后指不定有多少腌臜的手段。我之前听说陆氏有个元老被他开除,那元老曾说过他兄嫂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,之后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。”
纪晏礼眸光暗了暗,“找到那个元老,我要看看陆时川伪善的面具后是怎样的一张脸!”
纪晏礼攥着手杖,“苒苒最近?”
苏驰说,“网上都在传她和陆时川即将要订婚了,不过太太没有出面否认。”
苏驰一向八面玲珑的很,纪晏礼面前称温苒为“太太”,旁面前那就是“温小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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