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监视着陈雨墨,回到房间里面,千岛川子选了一瓶昂贵的红酒,倒了两杯,递给我一杯说:“做过就是做过,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帮你澄清,但以后自会真相大白,所以你暂时就先受点委屈。”
千岛川子抿了口红酒,继续说:“我们在苏城逗留的时间太长了,事不宜迟,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去青山派,除掉张凡父子,才是最迫在眉睫的大事。”
我沉吟不语,千岛川子便说:“想说什么就说,不必顾虑。”
我说:“事已至此,我们和张凡都没有退路了,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,留下他和张啸天的性命?”
“为什么?”千岛川子凝眉看着我。
“虽然我痛恨张啸天父子,但不管咋说,他也是我的生父,我想给他们留一条活路,不至于赶尽杀绝。”我如实说。
千岛川子没有立即说话,而是沉吟了很久,最后才说:“只要我能达到自己的目的,他们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,前提是他们不能对我有任何威胁,你说的这件事,我尽量按你说的做。”
“多谢。”我说。
“用不着。”
下午吃完饭,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,小心翼翼地看了陈雨墨一眼,后者正坐在床沿上,背对着我,看不到她的脸色,我试探性地问道:“陈总,你没事吧?”
陈雨墨回头看了我一眼,发现只有我一个人,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松弛下来,接着朝我走过来小声说:“千岛川子没有对我起疑心吧?我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试探我们的关系,或者说是试探你的立场,所以尽管我知道你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,但当着她的面,也不敢表现出来,不好意思,委屈你了。”
果然,陈雨墨是故意演戏给千岛川子看的。
听到这些话,我心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,只要陈雨墨相信我就好,要不然我真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。
“陈总,其实受委屈的人是你不是我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