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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家大壮说,他背柴回去的时候还看到绵丫头跟乐丫头了,往好处想,说不定是两个丫头自己走丢搁哪睡着了呢。”
“七八岁的丫头自己走能走到哪里去?!”
“这几天可不能再让娃儿上山了。”
“造孽啊,这要是找不到了,不是要了赵大婶的命吗?!”
…………
……
大队谁不知道,穆家那丫头是赵老太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,穆富贵和柳双翠两口子一共就俩孩子。
柳双翠生老大的时候伤了身体,后面就一直没孩子,过了将近十来年才怀上第二个,也就是穆绵。
老来得女,一家子都宠得很,小丫头长得也白白净净的,很招人疼,就是脑子看起来不太灵光,两岁多了还不怎么会说话,安安静静坐在门槛上的时候,像个好看的瓷娃娃。
当时还有不少嘴碎的,说这小丫头一看就立不住,都被赵老太太婆媳俩骂回去了。
小丫头后来又大了点后,说话倒是利索了,但也说得少,就跟家里人说,外人面前不咋吱声。
人虽然安静,但着实懂事,乖巧得很,天天都干干净净的,外人看了都欢喜,何况是亲奶。
赵老太太真是把小丫头当眼珠子疼,两三岁的时候是走哪带哪,也就是小丫头大一点后,能自己出去跑了,老太太那一副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的模样才好了一点。
谁能想到今天就一个下午没有注意到的功夫,小丫头就不见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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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清风大队乡亲们几乎是一夜未眠的时候,另一边穆绵模糊间只觉得自己热得要死。
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,鼻子间似有似无能闻到一些尘土味儿,跟过大马路时,刚好碰到清洁工扫马路差不多,呛得很。
按理来说不应该,她睡在自己屋里,哪里来的这么呛人的味道?
而且,虽然这两天下雨有点降温,但她也不至于睡一觉就给冻发烧了吧?
眼皮属实是重得很,就在穆绵艰难想要睁开时,脑袋蓦地一疼,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疯狂闪过。
模糊间,心里莫名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