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洁白柔软的掌心上,一只破碎了一角的簪子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簪子上镶嵌了一些宝石,看色泽算不得名贵。
秦司珩心中微微触动,自己随手送出去的东西,虞氏居然记到如今,还如此爱惜。
这般想来,下午她罚了那婢女,便算不得什么了。
该罚。
“簪子坏了,我命人再送些新的去,这簪子不好,我们换更好的。”秦司珩淡淡开口,目光对上虞凉月仿佛含了一汪清澈泉水的眸子。
“这簪子妾婢一直小心保存,这是太子爷一次赏赐之物,是别的东西比不得的。”虞凉月在掌心中小心地摸了摸那只簪子,眸子间染上几许难过。
秦司珩突然觉得新奇极了,这样的簪子,别说不贵重,便是贵重的,他从小到大也看到了不少。
母妃和皇后的妆台上,好看的,别致的,贵重的簪子数不胜数。
几乎每个月都要换不少。
大家不缺簪子,也压根不会在意这些簪子。
但虞氏不一样,她居然能清晰地记得,这个簪子是何时何地他送的,甚至对这个簪子如此地珍而重之。
最后的原因只是因为,这簪子是他送的。
微微怔愣后,他只觉得胸口处涨涨的,好似被什么填满,一种十分陌生的情绪让他心里甚至有些酸涩。
这是为什么呢,秦司珩此刻想不明白,但心头那种有些喜悦的心情骗不了人。
那么太子妃呢,白氏,宋侧妃,包括其他的女人,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簪子而这般吗?
他很快否决,不会的。
只有虞氏,才如此傻的可爱。
出口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,多了几分沙哑,“簪子而已,你若是实在喜欢,我库房内有不少好的宝石珍珠,让人拿出去镶嵌一般,再给你送来。我再命人给你多送些其他首饰来,你皮肤白皙,打扮起来甚是好看。”
虞凉月眸光清亮,径直地望向秦司珩,旋即踮起脚尖,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动作。
“太子爷,你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