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闵氏点点头,见女儿走后,再也坚持不住,一头昏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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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望月阁的路上,青柳和花莲跟在身后三步远,主仆三人说着悄悄话。
“主子,你说今晚这事儿.....”
“你也看出来了。”虞凉月笑道,“太子妃时时让太医把脉,又注意调养身体,这怎么关键时刻就胎位不正,乃至于伤了身体呢?”
明面上的便如此凶险,可见还有更加凶险的没有说出口罢了。
说不定,母子两现如今能平安,已经是实属不易。
谁也没想到,她光凭一些细节,就猜到了其中的曲折。
“奴婢也是如此想的,只是我们都能看出来的事儿,难不成太子爷看不出来。”青柳蹙了蹙眉。
虞凉月心想,这东宫内多的是能看破不能说破的事儿,秦司珩不愿意点破,不愿意追查,就是最好的表态。
再如何,也不该是他们能管的事儿了。
太子妃诞下嫡子,宫内大喜,皇后还有皇上都吩咐人送来了不少贺礼,一大早开始先后就来了好几拨,太子妃因为伤了身子无法接礼,就由她身边儿的许嬷嬷和婢女金盏银盏来代为接礼。
不少人都瞧见了,那流水的赏赐都入了这如月阁的院子内,惹得不少人议论纷纷。
郁含香在宫内养胎,听着身边婢女讲今日之事,手里慢慢地用勺子搅着手里的安胎药。
“嫡子就是嫡子,果然是不同的。”
见郁含香声音消沉,婢女忙道:“娘娘你也别灰心,日后太子爷继承位置后,谁又知道往后如何呢,先帝不也是庶出之子吗.....”
“混账,谁让你随便议论。”郁含香呵斥出声儿,婢女忙跪下,“往后这些事儿不许随意胡说了。”
“奴婢谢良媛饶恕。”她知道郁含香不是真心怪罪,谢了罪后就站起身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