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不过是阉人罢了,没根儿的东西,恶心。
许琨瑶见此什么都没说,往日里姑母也是这般对身边儿的太监。
赵前进到屋内,对着头也不抬的秦司珩,苦笑道:“主子,外头许庶妃非要见你,奴才去劝,都挨了好一顿说。”
秦司珩抬起头,一双浓密的眉头皱得很紧,“到底什么事儿。”
“奴才问了,许庶妃说要亲自跟你说。”
“她刚才说你了?”
赵前无奈一笑,“奴才本就是个小人,被说几句不打紧,就是怕耽误了主子的正事儿。”
前朝情况复杂,主子这些日子忙着联络身边儿的人想办法,这会儿正愁着呢。
“嗯,你放她进来,孤倒是好奇,她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儿,这会儿非要说不可。”秦司珩放下笔,语气沉沉,俨然已经不开心了。
赵前:“诶。”
一会儿,门再度被推开,许琨瑶跟明夏柔菊一前一后进来,赵前走在后头,进来时顺手把门儿带上了。
“听说,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。”秦司珩整个身子往后倚靠,懒洋洋地开口问。
“是,妾婢发现了一件事儿,十分要紧,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告诉太子爷不可。”
“说吧。”
秦司珩敲了敲桌子。
旋即,许琨瑶把今日的事儿说了,趁机诉了不少的苦,然后最后才把发现白氏身边儿婢女,拿着带血的裙子一事儿全然交代了。
“妾婢知道,这事儿事关太子爷的孩子,那可是顶顶要紧的事儿,白氏压根没有身孕,却假孕,妾婢想着,这岂不是蒙骗太子爷,白氏辜负了太子爷的信任,实在是可恶。”
许琨瑶说完,偷偷看了秦司珩脸色一眼,见他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,心中暗喜。
白氏这不过几日,就落在了她的手里,这下她倒是要看看,白氏还能如何翻身。
假孕争宠,这事儿可不是小事。
太子爷就算念着跟白氏的几分旧情,这下闹出来,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