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些战事,我们圣上,唉,不说这些了。
平安,确定进国子监吗?课业可跟的上?”
“回外祖父,后日就去,课业应该跟的上,边境那一年基本没碰过书,但这一年在应天府,基本每日至少花一半时间读书。”
“那就好,在应天给老帝师治病吧?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些了?”
平安略微挑着说了些:“我们回京时,他老人家身体不错,只是毕竟上了年纪,又动了刀,可能得养上两年才能彻底恢复。”
老大人看看儿子:“平安,你大舅那次在边城,没有你们师徒,怕就是交代在那里了。”
平安扬唇:“大舅那次确实有些凶险,我可从没有见过师傅那样慌过,说话都不利落了。”
张瑾平笑起来:“你师傅可是跟我从小玩到大,真正没有血缘的亲兄弟。”
“平安,你把他那次受伤的具体情况跟我说说看。”
平安看看张大舅,既然张大舅本人都没有说清楚,他如何好说?
“别看他,跟外祖说说。”
张瑾平冲平安点点头:“平安,你说吧,养伤的时候你师傅怕我怕,也一直没跟我说清楚,我昨日才回家,跟他约了明日酒楼见。”
既然如此,平安不再隐瞒,就把那次细节说了一遍。
张家父子包括常春风都白了脸,想不到竟然如此的严重。
“大舅,你那次算是幸运了,肝脏并没有受损,半年内基本就全恢复了。”
常春风看着面前的儿子,内心简直五味杂陈,看着斯斯文文、清清秀秀,怎么如此胆大?
老大人长叹一声:“瑾平,你得多谢思成和平安,得亏他们在此一道有所成就,刚好又在边境,不然你就在劫难逃了。”
张瑾平连连称是:“连管司长都说我命大,爹,命大的人福气大。”
一阵唏嘘不已后,老大人转到了读书上,问了平安许多问题,或者就是在考他,平安都规规矩矩答了。
老大人跟老帝师一样,越问越多,越问越深,连常春风跟张瑾平都感觉问难了点,但平安还是全答了出来,偶尔有点迟疑。
这一问就是大半个时辰,几乎贯穿了四书五经,甚至让平安当场做首诗。
这些年因为先生,平安作了无数首诗,一部分是借用各朝名家的名作,自己稍微改动了一下,一部分则是自己写的。
他现在自己写的诗也很好了。
但今天他还是用了一首改良版的名诗,可能是虚荣心作怪吧。
自然让在场的三位长辈感叹不已,连连称好,特别是常春风,嘴巴简直咧到了耳朵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