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治,上了街,到处都有医馆,小伤啥的,不要太容易。
旁边的人心里都有些心知肚明,弄不好又是大宅门里的阴暗事,这个马主子许多人都认识,可不是个简单的人。
平安跳下马,这才发现自己和林峰或多或少都有点皮肉伤。
尤其是他,一身月白色的长衫,本就是衬托今日诗会的,弄了些血,更显的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这位兄弟,我叫汪楚风,不知道马好好的发了疯,幸亏我跳了下来,我让人陪你去医堂好不好?”马主人一脸的愧疚。
“不必了,带你的马让人查一下,怎么突然疯成这样?”
其实这马他一看就知道是吃了不好的东西,只不过这些隐私他不想说,初来京城,何必带师傅麻烦?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。
也不会惹这些。
绊倒的人里面果然有致远,“致远哥,你今日怎么走着回去?你的小厮呢?”
致远惊魂未定,他爹一直想他学武,可惜兄弟俩都不想吃这个苦,今日这事突然,如果不是平安,怕受伤是肯定的。
“平安,家里马车娘带着去庄上了,离家不远,我就准备走着回去。”
“致远哥,以后不方便时就坐我车回去,不过绕了一小段路,没什么的。”
国子监的教官和先生也走了过来。
“万学子,伤可重?快去医堂治吧。”
平安笑了笑:“先生,些许擦伤,不碍事,不必去医堂,我师傅就是开医堂的,告辞了。”
霍止赶着马车过来:“平安,林峰,快上来。”
他这些日子都在平安家住,就直接蹭平安的车,而小武刚好去庄上忙,这几日就林峰一个人过来。
等平安的车走的没影了,汪楚风还傻傻地看着,刚才那动作实在太飒了。
西南角一辆马车缓缓地动起来,车帘掀开了一角,露出两个少年的脸来。
“二哥,想不到咱们这大哥命真大,这样都伤不了,一点事都没出,刚刚制马的那人可是抢去了你的头名,我还以为二哥今日能拿个头名,让爹娘高兴高兴呢。”
“话别多了,走吧。”少年清秀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,唯一双眸子瞬间闪过了一丝狠厉。
可惜这些平安都不知道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