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楚风这几日待在舅家养伤。
祖父昨日来看他时,他还躺在炕上,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。
外祖母跟小舅说这次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二房,否则这样的事日后还是少不了。
这两次都是平安救了他,再有一次,哪里还有这样的好运?
他想想也是,之前每次二房兄弟俩挑事,祖父都因为老太太哭哭啼啼就不了了之,事情如此,祖父甚至父亲都有推不了的责任。
每次祖父摆出为难的样子,父亲也就算了,从小到大多少次他已经不记得了。
也不晓得平安伤可好了,再有三日他还得算术比赛,自己这一次真的差一点害了他。
现在他想想那天晚上的场景,仍是不寒而栗。
候夫人走进来,看着外孙一脸心思地躺着:”怎么啦?伤口可疼的很?”
汪楚风靠起来:“外祖母,伤口不是很疼了,就是感觉对不起平安,这次太危险了,没有他和他的人,我这次肯定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呸呸呸,别说这些不好的话,明日我让你舅舅给他送些谢礼,出事这几天一直在忙,你舅母又生了宝宝,事情全赶到一块了。
楚风,你舅早上正准备出门时,你祖父的人来找他,说想约他谈谈,你舅舅说了,这次我们怎么也不会放过他们,再过些天你外祖父也要回来了,都能给你做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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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一回到家,汪清就拉着平安进了书房。
“平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那人”
平安轻轻的摇头:“哥,有些事知道结果就行,不要说出口,这次的危险算是解了,但你还住我这里,不必着急搬走,霍止再有几日忙过也会来,人多也热闹些。”
汪清不再问:“平安,多谢你,哥心里都记着你的好,但愿将来能回报一二。”
平安轻笑:“你我之间不必说回报,我帮你本没想着这些,人与人之间是缘份。”
“你明年院试,准备几月份离开京城?”
“现在说不好,可能明年正月,也可能六月份这事还是得听师傅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