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小会,雨就大了起来,天也黑下来了,可能真的走不了了。”
“何叔,没事,院外布了隐阵,外面的人不会知道这里有宅子。”
但他刚才进院子时,发现前面一两百米远,竟然还有好几户人家,但好像都没人,跟这里一样的破败不堪。
何进道:“这道我也走过几次,都是匆匆而过,赶去县城住宿的,等下雨小点,我们还是赶去县城,太晚城门就关了,平安少爷,我还是披上雨披去那边看看,确定是不是都没人。”
“行,你小心点。”
雨披是他前几年的发明,用油布剪裁成前世雨披的样子,还做了帽子,可惜今日雨太大,不光是人,连马也睁不开眼睛的,戴了雨披一样不能走。
两刻钟后,何进回来了。
“平安少爷,那些宅子是有人的,我看见有间屋住了三四个男人,但不像真正的主人,也不像跟我们一样避雨的人,他们没有看见我。”
何进递给平安一件东西:“这个东西看着很熟,却想不起来是谁的。”
这是一个很精致的玉扣。
平安一看就知道是霍止的,他明明比他早走了四天,而且也不应该走这条道,这是怎么啦?
“何叔,如果我没有猜错,这东西是霍止的,他初四收到信,说他祖父病重,第二日一早就回去了,去江南不应该走这条道的,应该是阳城直往南走,我们这里却是往应天走的,他应该是出事了。”
这个倒霉的孩子。
六七年前就出了一次事,这次又是为了什么?
“那怎么办?平安少爷,你刚才布的阵能维持多久?”
“能维持到明日这个时候,放心,我稍微改动一下,就是维持一个月也是可行的。”
这都还是暂时用一下的阵,如果仔细布,用上阵盘,再有特定的环境,他布的困阵就是过上一年也是可以的。
这还远远比不上胡道长,他老人家布的阵,即使过了三十年,他当时在医谷山洞边,不还是很费了些心思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