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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果我跟我的人功夫够好,轻功更厉害,那就无事了。
读书、学医都是,读书科举是我父母、先生都希望的,我本人也不排斥,那起码一个举人是要考的。
医却是我一生的兴趣,我想在这行尽可能地做到最好,那么,我能做的就只有更勤奋这条路。”
霍止久久没有说话,片刻后,“平安,这次我想跟你一起去应天,首先是不想离开你,其次是不想那么早回去继承家业,但我知道自己躲不了,我大哥注定要走仕途,父亲是根本不想管,也管不了。
就霍珣这件事,你就知道他有多糊涂,我敢说霍珣十有八九不是他的儿子,可他却认为万一是呢?万一是怎么办?
当初连滴血认亲都整过了,第一次不融,又来了第二次,第二次竟又是融的。
我们这些医家都知道,滴血认亲本就不能作准的,可我老爹坚持宁愿错养,也不能霍家的种流外头受罪。
这次我差一点就死了,说不定几年前的事就是霍珣指使的,霍家不缺钱,霍珣也不缺,我爹看他乖巧就会经常给他,你不知道霍珣在我家有多文质彬彬。
兄弟,三个月后,我就准备跟你告辞了,此后回家就准备接过家族的担子了,京城日后会去,但不会多,毕竟霍家主要的家业都在江南。”
平安叹气,家家都有难练的经,霍止算是天之骄子,也有许多的无奈。
“霍兄,你不能常出来,我就去江南看你,我师傅在江南可是给我置了业,说不定日后我还会去江南书院读书。”
霍止眼一亮:“平安,不是我吹,江南书院不一定就比国子监差,江南真的是个好地方,住家比任何地方都好,你以后置的业,我也可以帮你照顾。”
平安笑起来,他现在不能做任何答复,不过江南是个好地方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隔日一早,平安跟霍止带着人继续赶路,只是他们更谨慎了,哪怕少赶一段路,也尽可能早点找客栈住下。
这边平安带人一心一意赶路,途中也会跟霍止谈一些医理,偶尔也吟诗作对,有好友相伴,长途倒也不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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