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闵州也比京城到闵州少了许多路。
每两日能有半日休息,倒也还可以,剩下的一日半,他就在车上闭闭眼养养神,十五岁可是正长身体的时候。
傅安叹口气,他的车厢宽大,勉强够他伸直长腿躺着,因为自己一家在府里过的并不开心,这些年他一直都很努力,这次是第一次院试,他的成绩虽然不能跟平安比,但也还不错。
武也学了一些,勉强防身,要不那次自己也不会踢开白家明的随从,一刀就刺中白家明的大腿,还拿捏了他。
白家明有心害他,带了八九个人,而自己只了四个护卫,如果不是拿刀抵着他们的主子,最终的结果不会好,现在更不可能会悠闲地去闵州。
傅安坐起身,也从书箱里拿出一本论语,不就是看书吗?他也会。
平安早已经习惯途中读书,孙思成躺了半边车厢,一声不响,不多时,竟然真的睡着了。
平安给师傅盖好被子,九月下旬的庆州,已经有些冷了,早晚就是穿薄袄也不会热。
他娘给他带了不少衣服、鞋子,吃的更是不少,刚才走了好远,还看见爹娘、叔爷爷,妹妹、三强在庄门口站着,至到看不清。
那时他有觉得自己有一点不孝,这些年东奔西走,根本没好好在家陪着他们,但也从没有后悔过,没有这些苦,哪里有现在的本事?
次日下午,平安果然来到傅安的车里。
“平安,你再不来我真的去你师傅车上了,可我又很怕他。”
平安笑了,他师傅那么好的人,竟然老是有人怕他,霍止就是。
“那你就别去,每两日我过来半日,剩下的时间确实有事,一些医理也得背,学医就得这样,没你好命。”
傅安咧着嘴:“我确实好命,有一个当大夫的朋友。”
“傅安,院试过后,我回了一趟老家,你知道我老家就是焦县一个村子,我突然想起来白家明,就让属下去探了探,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啦?”
“他沾上了赌,还迷上了烟花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