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陈喜子把桨用力一划,换了个方向,平安随着用力。
后面的傅安、陈轩已经一点劲都使不上了,勉强拿稳住船桨,万不得已时再使点力。
看着不远,行起来却是半个时辰。
平安跟陈喜子把船靠着岸停下,也学着那些人一样把铁棍插进土里,又试了一下,牢牢地,一般的海风都带不走。
四个人没打算上岸,一时之间不可能找到山洞,还不如就在船仓休息,挤是挤了点,总算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。
平安吹灭了灯,灯油船上有,但也不是很多,还是省着点好。
黑夜里,除了呼呼大睡的小明。
四个人一人啃了一个冷馒头,平安感觉全身都酸都疼,没听见一个人说话,想也知道都太累了。
不大的功夫,四个人都睡着了。
一夜无梦。
平安被尿涨醒,摇摇晃晃出了舱,刚放完水,人一下子惊醒了。
耳旁是呼呼的海风,四周是无尽的大海。
老天爷,他们这是到了哪里?
晨曦已经初露,面前的景色让平安骨头里都发冷。
后半夜还是起了海风,风还不小,铁棍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一截断绳子,一头系在船上,另一头随着海水飘荡。
铁棍插的够深,可能是绳子已经有点老化,半夜过去,船不知道向下飘了多远。
“陈轩、喜子,你们快起来。”平安惊恐大喊。
昨晚幸亏睡在船上,也幸亏把船桨放在船里,不然真的要留在海上当野人了。
陈喜子第一个跑出来,他也傻了眼:“怎么会这样,后半夜我还起了夜,船还是好好的在岸边,那时候已经有海风了,我还查了查铁棍。”
“不是铁棍没插牢,是绳断了。”
傅安、陈轩、小明也都跑出来,三个人都懵了。
这可怎么办?
衣服没有,船里的食物省着点也吃不了三日,茫茫大海上,他们真的会死的。
傅安流出了泪,怎么办?他娘可就他这一个儿子,他要是死了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。
“平安”他可怜巴巴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