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個姿势。
那个用熊皮铺成的椅子质地极好。
坐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感受。
而他们只能站着。
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知道那些卫兵在观察他们。
奴隶是不能和领主老爷对视的,甚至不能把头抬起来,如果被发现,便会被视作逾越举动,从而遭到训斥或者毒打。
他们只能像是鹌鹑那样低头缩背,等候着领主老爷的发号施令。
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!
他牢记这个时代的生存规则,将自己变得比奴隶更像奴隶。
但他和其余奴隶足足站了数十分钟。
大多数奴隶的双腿都开始有些颤抖起来了,他眼角余光注意到妹妹也有些站不稳了。
而领主老爷依旧没有做出任何指令。
他们是在早晨吃过饭过来的。
如今站到现在,太阳也开始渐渐升起来了,日光越发强盛。
又过去了十分钟。
有些体质弱的奴隶没坚持下来,双脚一软,瘫倒在地。
卫兵什么都没说,只是将他们拽了出去。
这像是引发了连锁效应。
大多数奴隶不约而同的开始“瘫倒”在地,一下子全都坚持不住了。
蠢货!
他在心底骂出了和领主老爷心底相同的话。
他觉得这是一场试炼,亦或者是某种筛选。
就像是渔网只会捕捞大鱼。没价值的小鱼才能从网眼里逃出去。
你不表现出众,就永远得不到重视。
所以他努力挺直的站好,争取被打捞上岸。
卫兵们也没多说,一个接着一个的把人拖出去。
片刻后,这里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三四十个奴隶了。
妹妹求助的看了他一眼,她两腿打颤,也希望退出这场特殊的酷刑。
但他没有答应,反而用力地瞪了一眼妹妹。
妹妹有些委屈,只好继续坚持下来。
又是十多分钟过去。
站着的奴隶全都在坚持,他觉得他们想到一块去了。
这场表现极有可能决定他们今后的地位,异想天开一点,或许能因此摆脱奴隶的身份,就算不行,也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