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亏。
此刻吨吨跑过来,将折腾了一上午的布老虎往她怀里一递。两手背到身后,仰着星星眼望她。
尚芙蕖险些被孩子的这份期待闪瞎。
“送给我的?”
“嗯。”
陆云祉点头,轻轻攥着她的裙角,想要爬上去。
尚芙蕖将女儿抱到膝上,配合地用夸张语气哇哇了两句。
与尚娉婷不同,她不怎么擅长这样的手艺活,尤其还是孩童玩意儿。看着累死累活弄出的四不像,最后被送回自己手里,多少有点心塞。
偏生小姑娘对她有一百层的滤镜,“阿娘做的就是最最好看的!”
“祉儿说过了,不能叫阿娘,要叫母妃。”
“好的,阿娘。”
“……”
陆怀进来时,两人还拿着那只歪七扭八眼珠一上一下的布偶,说的天花乱坠。
蚯蚓一样缝线嘴,正对他这个方向。
他愣了下,问,“这是什么?钟馗?”
尚芙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陆云祉也惊的张大嘴,“这是小老虎啊,阿爹!”
“……方才离的远,看错了。”
净了手脸,尚芙蕖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,将‘’钟馗’甩进身后之人怀中,后者慢吞吞接过东西,在她对面落座。
殿内淡香清幽,混着晚香玉的气息。尚芙蕖问他,“陛下,上回唱虞姬的那个少年郎,当真是姓谢?”
她只看过一两场。
有堆积如山的书卷子待啃。每日睁眼想想盐铁,就得硬着头皮打鸡血爬起来。所以对那个男旦印象有限。
但陆怀能安排这么多回。
就算再没留意,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。
“嗯。”
陆怀捏着那只布老虎,仔仔细细想瞧出它到底有几分虎样,“当年傅家祖父做生意出海时,突发心疾,船上没有郎中,幸得一位略懂医术的同行小商出手相救,才保下一条命。”
“傅家知恩图报,给谢家行了不少方便。之后傅氏举家迁到京兆来,这些年才渐渐没了联系。”
“没想到谢家出了意外。父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