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她也不可能拦着。
但她也不能眼看着女人跟个不知根,不知底的男人就这么走了。
转头看向男人,“你叫什么名字?家住哪里?在哪儿上班?”
男人生怕到手的媳妇就这么飞了,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“你是红袖章咋地?小姑娘家家的,咋啥都管?还管到别人家里来了?”
花忍冬掏出自己在妇联的证件,递到男人眼前,“我是妇联的,这事儿还真归我管!我问你这些,也是要弄清楚你是不是拐子,万一你把人带走了,回头再卖了,那就是我失职。”
男人一听是妇联的,本来稍稍有点嚣张的态度立马就变得讨好,“哦哦,是妇联的同志啊,那是该问,该问。”
于是男人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,“我叫,在市一铁厂上班,家就在住在前面,家里有一个六岁的女儿,前几年媳妇没了,这些年我又当爹,又当妈的,把女儿拉扯这么大也不容易,可女儿长大了,我这个当爹的很多事儿上都不方便,就想给她找个娘……”
看他目光真诚,花忍冬猜他应该没说假话,但人是从她跟前被领走的,自己还是得好好去打听一下。
“既然你家住的不远,我跟你回去看看。去之前,咱们先去医院给孩子看看病。”
“要得要得,是得先给孩子把病看好了。”
何保华也没拒绝,抱起昏迷的带把儿的就朝医院跑去。
好在医院不远,跑了几分钟就到了,何保华去挂号,把孩子交给女人抱着,花忍冬偷偷给带把儿的输送了一点异能,知道他是又冷又饿才病倒的,有了异能滋养已经没有大碍了。
喊房子墨把装粥的饭盒拿过来,让赔钱货喂带把儿的喝粥,又把另一饭盒的粥给女人喝下。
他们饿了好多天,不适合吃太油腻的,先喝粥暖暖肚子最好。
很快,何保华挂完号,抱着孩子去看大夫时,带把儿的已经醒了,看到抱着自己的是个陌生的男人,刚要哭,就被他娘抓住手,“别哭,这是你新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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