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,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影响,之所以要去办一下手续,就是担心以后再有什么粘牙的事情。”
一想到这个前妻家,李言诚就恨不得把原主揪出来打一顿。
这家伙实在是太马大哈了。
是,人是街道办主任给你介绍的没错,你相信那个方主任也没错,但这毕竟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,好歹上点心打听一下啊。
如果不是年初那会儿跑了,这货竟然都不知道位于淀海区的棉纺厂之前就是人家家的。
他通过翻看记忆都能发现一些端倪,可原主还傻乎乎的就以为人家家只是普通的纺织工人家庭,真是有够二的。
“大诚哥,那你下乡支医,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?”
“下个月就能回来,怎么啦?”
“嗯……我就是想让大诚哥伱给我辅导一下功课,我们现在停课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学呢,开学我就该上初中了,我哥给我借来初中的书,好多我都看不懂。”
“想学习是好事儿。”李言诚抬手摸了下小姑娘的脑袋:“没问题,等我下个月回来后,就可以辅导你。”
“嘿嘿,谢谢大诚哥。”小姑娘侧过头呲着牙笑了笑。
算算年龄,这丫头今年十二岁,等恢复高考时也才二十二,完全可以考大学,去搏一个不一样的未来。
李言诚上一世好歹也是个二一一的财会硕士,辅导现在的学生绝对是手拿把掐。
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路走着说着话,再跟街坊邻居们打着招呼,在胡同里窜来窜去,赶十一点半来到了所属的煤山街道办。
他的情况办事处工作人员都清楚,老主任都被撤职了,没人愿意被这破事牵扯上,一听他是来办理离婚手续的,那叫一个利索。
连单位介绍信都给免了,而是现场给弄了个街道办的介绍信,章子抡圆了一通盖,哐哐哐,十分钟不到,那张跟奖状似的结婚证,就被换成了同样跟奖状似的离婚证。
户口簿上婚姻状况那一栏也被改成了离异。
拿着那张薄薄的离婚证,李言诚仔细看看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“言诚,这下放心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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