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因为只要李言诚在,他们想再利用假死脱身根本就不可能,搞不好就能给你弄成真死投胎。
消息是知道了,下一步的行动大概计划也掌握了,但由谁实施,什么时候实施,大家还是两眼一抹黑。
没招,该查继续查,该审继续审,该加强守卫的照样加强守卫,所有人不得放松警惕。
取消休假,凡是和嫌犯接触过的人不能回家的命令,该执行还是得继续执行,所有人不得放松警惕。
有时候就是这样,敌在暗我在明,被动防守确实比较让人难受。
可干的就是这个工作,难受也得受着。
谁曾想,这一受,就是几个月的时间。
夏去秋来,秋去冬来。
李言诚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被借调到这个单位来,迎来的第一个任务竟然会这么折磨人。
看着院子中间,几个月都没能回家的所有值班人员,大家刚才苦中作乐堆起来的两米多近三米的超大雪人,他脸上已经连苦笑这个表情都做不出来了。
接连飞舞了两天的大雪今天早上终于停了,此刻阴沉沉的天空就是他心情的绝佳写照。
九月底干儿子出生他没能去看看,现在那孩子都快四个月了,酿的,还真是让他当时一语成谶。
“蹲这儿干嘛呢?”
身后传来的声音拉回了李言诚的思绪,他扶着膝盖站起了身。
“我在想,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。”
“昨天局长过来时不是说了么,已经报上去了,等上边一批,就把这个案子做个暂时性的收尾,抓来的那些人一判。
所有参与该案件的人该立功授奖的授奖,该表扬的表扬,咱们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身后过来之人是苏孝同,他走上前站在李言诚身旁,仰头看了看这个大雪人,从口袋里掏出烟递了一根过去。
他也几个月都没回家了,只是因为岗位职责不同,他还能出去查案子,但身旁必须时刻有行动队的队员。
尽管能出去查案子,但这么长时间不能回家,给他也憋闷坏了,胡子拉碴的不知道多久没刮过,用他的话说就是反正没人管。
“孝同,跟你说实话啊,我都有点后悔了,这次出去后我要好好想想,到底要不要来你们这个单位上班。
这要是经常都需要这样没白没黑的跟坐牢一样被限制自由,我可受不了。
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,我可以为了工作做出适当的牺牲,但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难以忍受。”
苏孝同嘿嘿笑着摇摇头,低头划着火柴将叼在嘴里的烟点着。
“别说伱受不了,我也受不了,我进这个单位工作十年了,这种被限制自由的情况是第二次,上次还是在其他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