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她可不想自己进入到那些人的视线中。
“哼……”
所以,她最终的反应只能是怒哼一声,然后转身就走。
蔡少成这次没走,他站在那里给自己点了根烟,一直看着余新梅的背影消失在宿舍区大门里的拐角处,然后才转身往他平时上班的车间走了过去。
余新梅的反应给他提了个醒,这件事情必须要彻底解决掉才行,他可不想以后隔三差五的被人家找上门来。
那到底该怎么彻底解决呢?
简单,跟社会局保卫处的人汇报一下就行,领导曾经跟他们这些研究员交代过,工作期间,有任何感觉不好处理的私人事情,都可以上报给社会局保卫处的工作人员,他们会帮着排忧解难。
余新梅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蔡少成是那种最害怕麻烦的人。
为了能更好的工作不受打扰,他都可以将女儿暂时让老丈人和丈母娘给管着,更别提她这个对他来说只能算是普通同事的人了。
他是绝对不会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耽误他时间的。
对于他这种人来说,解决问题的办法越简单越好。
去厂办太麻烦,那里有熟人,免不了要被打趣,向社会局的工作人员汇报就不一样了,他们才不会多问什么呢。
……
另外一边的苏孝同和李言诚俩人今天的任务很顺利,不管妇联的工作人员有多不愿意,面对社会局的人上门要来查档案,她们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。
当年的档案建立的还是比较完善的,不是那种做样子,记录的非常详细,那些女人在接受完劳动改造后的去向,这里也记录的非常清楚。
而他们要找的那个张大江所说的春喜,今年四十二岁,大名叫陈菊芳。
她出来后在妇联的安排下上了三年夜校,又通过招工进了位于台丰区的床单厂,并且已经嫁人了。
她丈夫比她大五岁,跟她结婚时带着两个孩子,老大是女儿,现在已经十九岁了,老二是儿子,今年十六岁。
她因为过去的那段经历伤到了身子,根本没办法怀孕生孩子,据妇联的工作人员称,这一家四口现在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。
即便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但像陈菊芳,依然还是妇联登记台账上的重点关注人群,每年都要上门走访一次。
讲真的,这年头的人的工作态度,以及工作积极性,确实比几十年以后要认真负责的多。
“苏处长,不是我不愿意配合,而是您这个要求,可能会对陈菊芳的家庭生活带来莫大的影响。”
听到苏孝同说要见一下这个陈菊芳,还要询问她一些以前的事情,负责配合查档案的这位科长大皱眉头,非常的抗拒。
“所以我才请周科长您帮忙将她约出来,而不是我们直接登门拜访。”
见这位周科长还是不太愿意,苏孝同的眉头也紧锁了起来。
“周科长,我这么说吧,我们现在这个案子非常重要,陈菊芳作为当年事情的知情人,我们是肯定要见到她本人的,不是说你不同意就能糊弄过去的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