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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过来了,要不要去上一世父母工作的地方看看?看看三十岁的爹娘是什么样的,看看上一世的哥哥姐姐在不在,也不知道这一世那个家以后还会不会有自己这个人。
坐在车上的时候,他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。
最终,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。
他上一世的父母现在还在大山里的单位上班呢,要等到八十年代才会调进城里来。
他现在忽然提出要去一个身处大山中的保密单位,去看两个根本和他没有产生过任何交集的人。
这话只要敢说出来,他敢保证,苏孝同绝对会第一时间把他控制起来然后重新开始隔离审查。
唉……以后机会还多,那二老五十多年以后身体也依然棒棒的,等将来他们从大山里出来回城上班了再说吧,现在过去,他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
一个来小时后,郭局长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。
于可训没有家人,根据他当初刚从京市回来时讲的,应该有亲戚,但以他提供的名单并没有找到。
他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撤掉氧气面罩,可能要不了多久都会死亡。
……
四月一号凌晨零点多秦省安市第四医院住院部内科某病房屋内,在郭局长惊奇的目光下,躺在床上一直处于昏迷中的于可训,在李言诚连刺六针后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于可训”
虽然吐字还是有点不清晰,但只要仔细听还是能听清的。
“记得石头这个代号吗?”
“我曾经的代号。”
“你是哪一年到哪一年使用这个代号的?”
“三九年到四四年。”
“在你后边有人接任石头这个代号吗?”
“有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王克平”
“那个克?”
“克服的克。”
“那个平?”
“平常的平。”
“多大年纪?”
“接替我的时候二十多岁。”
“王克平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?”
……
这个问题让于可训考虑的时间有点长,眼看时间一秒一秒过去,宝贵的时间可不敢这样耽误,李言诚都准备换个问题了,他终于开口了。
“耳朵毛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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