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永安,遂了你的心意,案子先不谈,跟我们说说你还知道什么,比如你的上线,再比如负责搞破坏的那个小组。”
给嘴里塞了口大米饭,等咽下去后李言诚开口问到。
他的问题让宋永安有一瞬间的呆滞,很快脸上就浮现出诧异的神色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连还有一个专门负责搞破坏的小组都知道啦?我还以为你们发现我,是因为我和新梅那天在你面前露出什么破绽了。”
“破绽确实有,如果没有那个破绽,我不会注意上你们,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。
至于知道还有一个搞破坏的小组,宋永安,不瞒你说,我们掌握的东西,比你想象中要多那么一点点,就像你那个上线是和你早年间在东北一起接受训练的朋友。
既然你已经把自己之前做的案子都交代的那么干脆了,那么掌握的其他事情也干脆点倒出来吧,你不用受罪,我们也轻松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宋永安苦笑着摇摇头:“没想到啊,你们竟然都掌握这么多信息了,我们还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呢。
行吧,我全部告诉你们,不过那个搞破坏的小组我确实不知道都有谁,我只掌握了一个紧急状态下给他们留言的渠道。”
“没关系,你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就行,其余的我们会自己判断。”
“好”
宋永安点点头,低头给自己嘴里又喂了口饭,然后嘴里一边嚼着,一边眯着眼睛回忆着。
接连吃了三四口饭后,他说道:“要说起我的上线,那就说来话长了,我们两个是三十年前在一起接受培训的……”
……
余新梅这一觉睡的时间长,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,距离她被打晕都已经过去六个小时了。
看着盘腿坐在铺上穿着警服的李言诚,和苏孝同这个同样身着警服的陌生人,再看看蜷缩在自己对面一脸灰败之色的宋永安,余新梅放声痛哭起来。
哭?晚了!
路都是自己选的,既然选了这条路,那么相应的后果也得自己承担。
因为有过叮嘱,余新梅醒来后宋永安一个字都没再说过,一直低垂着脑袋坐在那里,连看她一眼都没看。
“余新梅,哭几声就行了,这是卧铺车厢,你就是把喉咙哭破,除了我们和列车员之外,也不会有几个人听到。
想上厕所不想?如果不上厕所,将就着把这份饭吃了,吃完以后好好跟我们说说这几年你都做了什么。”
李言诚将饭盒拿到余新梅面前问道。
也不知道是他的话起作用了,还是这女人自己哭累了,随着话音落下,她的哭声也渐渐变小,很快就成了小声的抽泣。
“我……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让我先上个厕所。”
“当然”李言诚点点头,将手中的饭盒放到小茶几上,看向了对面的苏孝同。
见他看过来,苏孝同马上就摇摇头,意思是他可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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