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我关小凤的事情吗?”
“很简单,因为她也是你们这条路上的人。”
“什么?不……不可能吧!”尹安达那眼睛瞪得,让人都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把眼睛睁的太大,不小心把眼眶给扯烂了。
“没什么不可能,她已经畏罪自杀了。”
“死啦?她竟然自杀了?”
听到说关小凤已经自杀了,尹安达呆在那里愣了半天神,苏孝同也没催他,就那样安静的等着。
过了一会儿尹安达才回过神来,有些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说道:“公安同志,如果你们想多了解关小凤,那你们最好就找梁金花问吧,就是韦海平的媳妇儿,我能想到的跟她走的最近的人就是梁金花。
至于我的问题,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,如果您还想问什么,我一定配合。”
尹安达所说的交代过了,是指他跟当时抓他的乘警交代的。
那个乘警是在车站看到的通缉令,并没有太注意通缉令上有抓住逃犯后不用审讯的注意事项。
他在车上发现尹安达并抓住后因为列车还没到站,就做了一次审讯。
尹安达也自知罪责难逃,所以几乎都不用那名乘警问什么,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做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一遍,人家喊停他都不听。
那名乘警已经干了五、六年了,在火车上嘛,面对的最多的犯罪分子就是小偷。
尹安达是他经手抓住的唯一一个上了通缉令的逃犯,也是他经手的最简单的一次审讯,可同样也是让他最头大的一次审讯。
警察不想听,罪犯却非要交代,那种场面想想都感觉有意思。
苏孝同现在手上就有那名乘警做的笔录,刚才在车站交接的时候铁路公安都交给他了。
现在审讯尹安达,就是在走一遍程序。
一个多小时候,苏孝同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,刚一出门,他就跟伸手的张红兵说道:“红兵,你去把韦海平妻子梁金花的资料拿过来,再让孙河也过来,我就在这边休息室。”
“是”
梁金花
苏孝同站在休息室门外给自己点了根烟,脑海中再度浮现出这个名字。
他想到了一个问题,他们调查的时候,说整栋楼的人被过了几遍都没发现有问题,那就从最不可能的人开始查起,然后关小凤的儿子关维正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。
现在想想,梁金花似乎也是那个最不可能的人,而且韦海平死亡那天,她可就在家呢。
他们之所以有意无意的绕过她,似乎就是因为注意力都在韦海平身上,还因为她现在仍然被隔离审查着。
可之前的调查都没任何作用,隔离审查肯定也查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