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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肖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肖副局长伸手拿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,一脸不在意的说道。
“怎么,江副主任对我的命令有意见?”
“老肖,照你这么说你是认定了严家业是自己跑的啦?”
“不然呢?江副主任你能给我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吗?”
“更合理的解释我给不了,我就想知道,那窗户上的铁栅栏缝隙那么窄,在不破坏它并且没有留下任何钻进钻出痕迹的情况下,他是怎么出去的?”
“那我更想知道,江副主任你一来就让我派人去找李言诚同志谈话又是什么意思?难道说你连现场的情况都没看到,就判断是李言诚同志对严家业实施的报复行动吗?好啊,江副主任你自己都说了铁栅栏上没有任何痕迹,那你告诉我,这个报复行动是怎么实施的?他又是怎么隔着铁栅栏让严家业失踪的?
还是说你带队过来要求联合办案本就带着不可告人的动机?”
肖副局长此言一出,让监狱方的那两位屁股下面像长了刺似的,再也坐不住了。
人犯失踪,他们本就难辞其咎,现在又牵扯出来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他们可真的不想搅和到这里边去啊。
可让他们开口说先出去他们也不敢,只能是异常难受的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,就像是两个面对老师的小学生一般,监委那位副主任被肖副局长一番话怼的,脸色唰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你……哼……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除了拂袖而去,他也说不出来别的什么。
对他的离去,肖副局长根本就不在意。
可怼人归怼人,该查的案子还是要查的,他只是不喜欢有人拿他当枪使。
他冲着监狱方那两位挥了挥手:“行了,忙你们的去吧。”
监狱现在还隶属于市局管辖,见领导发话了,那两位忙不迭站起来就向外走去。
等二人出去后,肖副局长独自坐在那里眉头紧锁的抽了几口烟,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了出去。
“喂,我是市公安局的肖大路,钟局在那里没?”
……
“麻烦你跟钟局说一声,我找他有要事相商。”
……
“好,不挂电话我等着。”
肖副局长是将电话打到了那栋社会局专用楼这边,他需要跟这边沟通一下,该找李言诚谈话还是得谈一下。
专家给出的那些结论都是推断出来的,并不准确,只能当作线索,而没办法当作有效证据使用。
如果严家业是被人掳走的,那么李言诚依然是那个最有嫌疑的人,没有之一。
还有一方面原因,那就是严家业如果是自己跑的,那么他也最有可能去找李言诚报仇,毕竟从某方面来看二人可以说是仇深似海。
最后,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,肖副局长还想请李言诚帮忙审一下那两位监狱方的看守,他对那俩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