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是注射药物吗?”
“呵呵,你想的太多了。”李言诚笑着摇摇头。
“我确实可以帮你恢复记忆,不过并不用给你注射什么药物,需要说明的是,我的方法有副作用,比如你未来一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,只能躺床上一动都不能动。
我说这些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,只是告诉你一下你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而已。”
说着,他回头从记录员那里接过记录本,翻到记录他们现在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情的那一页。
扫了一眼后,他也不管对面这人的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了,直接问道。
“孙全喜,你今天下午交代说在民国三十七年,也就是一九四八年七月,义顺解放前夕,你们义顺分站曾经抓捕过一位我们的人。
此人姓苗,是当时义顺县府的一名书记员。”
面对询问,孙全喜压下了心头那股对未知的恐慌感,十分配合的点了下头。
“没错,这是我交代的。”
“可你之前不是说你是一名暗探么,隶属于北河站,根本不和义顺站打交道,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?”
李言诚合上手中的记录本,反手递还给记录员,眼睛注视着孙全喜淡淡的问道。
“这个事情并不是我亲身经历的,是后来我妻子闲来无事时跟我讲的,那会儿其实义顺已经乱了,很多人都提前跑了,当时义顺分站的负责人……”
“停,这些你都说过,我们记录本上有,不用再重复了,你就告诉我,你妻子跟你讲这件事情的时候讲的详细不就行了。”
李言诚可没时间听他讲那些过往,白老那边随时都有可能叫他,他必须要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情。
“我印象中她跟我讲的时候挺详细的,但……”孙全喜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,摇摇头说道。
“但我真的想不起来那些细节了,我只记得她说她是当时的记录员。”
“讲过就好!”李言诚点点头,转身看向了老许。
“处长,那我现在就开始?”
“行,开始吧,速战速决,你那边不是还有事儿呢么。”
“好嘞”
一边说着,李言诚的右手已经搭到了孙全喜被铐在桌子上的右手手腕处,同时左手也伸进了裤子口袋,准备掏针包。
孙全喜有些诧异的低头看着那只给自己把脉的手,他着实是想不明白,这是要干吗?
看了眼后,当他刚抬起头,就看到了那个针包。
然后就看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收回了自己的右手,上手打开针包,从里边抽出了四根明晃晃的长针。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您这是要干什么?”老孙说出来的话都带上了颤音。
“帮你回忆你忘记了的那些事情,放心,这个没什么其他感觉的。”
在孙全喜充满了恐惧的目光中,一旁的苏孝同过来帮忙扶住了他的脑袋,防着他乱动扎错地方。
……
就在李言诚正用特殊审讯法帮孙全喜回忆二十年前的一件事儿时,三处的侦查科长张传祥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