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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这个问题之前也有你的同事问过我,我确实不清楚。”
时怀安摇摇头,将手中已经快烧到头的烟头,用食指和大拇指的指甲掐着又抽了一口,这才有些不舍的丢到铁栅栏外。
从他那样子看,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才开始抽烟一个星期。
虽然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东西,王茂飞也没感到有多失望,这一个星期时怀安不知道被提审了多少次,该问的问题早就被问完了,看样子确实是再榨不出来什么了。
“行,既然这样那你休息吧。”
“王队长”
眼见王茂飞已经走到门口了,时怀安忽然双手抓住铁栅栏叫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爹娘和老婆孩子这几天怎么样您清楚不?”
“实话实说不太好,你本来是他们的骄傲,可你却……你老婆眼睛都快哭瞎了,她说她应该管你管严一点的,不应该放任你去打牌,她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被抓住后这是时怀安第二次哭,第一次他是因为害怕。
双手抓着铁栏杆的他缓缓的跪在了那里,哭声中充满了悔恨。
王茂飞摇了摇头,转身刚准备跨出关押室大门的时候,又被时怀安给叫住了。
“王队长,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,不知道对你们的案子有帮助没。”
“哦,你说。”王茂飞眼前一亮,连忙转身又走了回来。
时怀安跪在那里没有起来,只是抬起胳膊用衣服擦了把眼泪。
“我记得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,当时我还没给照相馆的曹万泉做事儿。
那天晚上八点多我准备出去打牌,当时我老婆不让我去,还跟我吵了几句嘴。”
难怪正哭着呢又突然想起来这事儿,原来是因为老婆阻拦啊。
王茂飞在心下点了点头。
“因为我老婆不让我出去,还说我如果敢出去她就回娘家,啥都不管了,我心里烦躁,就跑到我们楼顶去了。
我们家住的那栋楼就在韦海平家前边,站在我们楼顶,刚好能看到他家。
我刚上到楼顶,就看到韦海平家客厅窗户前有两个男人站在那里说什么,当时拉着窗帘,看不清另一个人是谁,只能看到那个人比韦海平个子高半头。
我扫了一眼后,正打算转头找个地方坐下呢,就看到那个高个子男人抬手打了海平一巴掌。
海平虽然挨打了,可从那个影子看,他似乎还一个劲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