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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咳嗽了好几声之后,王邦才茫然的抬起了头。
他眼神还发散,用了足足四五息的时间才重定了神魄,瞧向了面前周淼。
“周兄?你怎么在这?我这是在哪?”
满目皆是茫然,似乎把自己经历了什么尽数忘掉了。
周淼花了点时间向王邦解释了他的经历,王邦则是在听完之后满目惊愕,立刻下床朝着左辰和朱老八跪谢。
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,王邦才跑到海岸边上去放风,结果脚下一滑,一个不小心就掉到水里了。
要不是朱老八及时出手给他救上来,王邦估计这真就淹死了。
心情不好,却也没想寻死,单纯只是个意外。
周淼急匆匆的问了王邦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王邦叹息,也老老实实回答了。
正如众人之前猜想的一样,王邦和自己父亲吵了一架之后心神不宁,拿起被下了术方的白玉笔,就写下了一首短诗。
结果在这之后,他就感觉胸口好像是被挖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便是每日喝酒,才险些将自己的性命断送此。
说完这些之后,王邦才长叹一声:
“唉,以后不喝酒了。闹心又误事。”
“先不提喝酒了。”周淼皱眉:“王兄,这根笔是从哪来的?”
把白玉笔一亮,王邦挠头:
“这…这是我父亲前段时间送我的,说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。”
“果然。”周淼扶住额头,长长叹息。
眼见着王邦还是满脸不解,周淼才把跟笔上有术方的事情尽数告诉了王邦。
王邦大惊,嘴唇打着颤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王兄,你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啊,一拖再拖,他今儿个能拿这根笔害你,以后还不一定会搞出来什么幺蛾子!”周淼痛心疾首。
自己的好友险些被他爹害死,放谁身上都有些绷不住。
“我……觉着我爹不能害我,那毕竟是我爹……”
王邦喃喃道。
周淼听王邦说话,血压都起来了:
“你小子真就油盐不进啊!你要是真不信,那咱就找他去说清楚,要是误会就说开了,要是真有事,也赶紧解决,这么闷着,迟早得出事!”
说完,周淼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,拉住了王邦的胳膊就把他往出拽。
王邦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