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裴彻靠近一步,“是你先拐走我的妾室,又欺负我的妻子,我不该骂你吗?”
沈桑宁脊骨发疼,她不怒反笑。
既然他要论对错,那就干脆论个明白!
“洛氏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何错?是你让她怀上的,却又要伤害她。”
沈桑宁嘴角带笑,眼底却满是厌恶——
“你独断、花心,看不透人心,甚至看不懂你妻子的心,屡屡被沈妙仪教唆欺骗却不自觉,你没发现,你身边的人都不爱你吗?真是活该。”
这话如刺,说完她便爽了,反观裴彻鼻翼翕动,眉心拧出沟壑,死死盯着她。
忽地,他猛烈抬手,掐住她的脖颈。
又掐脖子!
沈桑宁抬脚要踢他,被他轻易躲过。
脖颈处的手心越发收紧,她对上他圆睁怒目,不露分毫胆怯。
她才不信,裴彻敢在这里动真格。
他猩红的眼眸盛着熊熊怒火,目光偏移,不知看见了什么,呼吸一窒。
沈桑宁只觉脖颈处的手失了力道,她重重喘气,看着裴彻目光逐渐迷茫,视线似落在她脸颊处。
不管他在看什么,她都不怕,“我不会让你见到裴如衍的。”
语毕,裴彻面色没任何变化,仍是那副迷茫疑惑之态。
下一瞬,他蓦然伸手,沈桑宁想退,可却因靠着墙无法退避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她话问出口,耳垂上便传来粗粝的摩挲。
裴彻竟敢!竟敢摸她耳垂!
他一改狠厉,声带迟疑,“你,你怎么有一颗痣,难道你……”
耳朵长痣是犯了王法吗?
沈桑宁不晓得他犯哪门子病,只知道这个动作暧昧非常,小叔子和嫂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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