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样,我们就要去宁国公府要说法了!”
沈桑宁轻蔑弯唇,“那我再问,你们点的什么菜,花了多少银子?”
无赖们支支吾吾,说不出所以然,“这怎么还记得住?”
“说句惭愧的,我意满楼用的都是上等肉菜,定价不低,若不是大富大贵,不可能连消费多少都记不得。”沈桑宁有理有据地辩驳。
无赖说不过她,“歪理!既然这样,我就让街坊都看看,你们宁国公府是怎么仗势欺人!草菅人命!”
“闹得你们不得安宁!”
语罢,其他无赖一起附和。
就差集体打滚了。
也是巧了,在场还真有人能治这病。
沈桑宁转头看向周绝期,“周总旗,有人准备当街闹事了,京机卫管不管?”
京机卫的职责范围很广,既监察抄家,刑讯逼供,也能管皇城治安,侦查巡视。
周绝期斟酌道:“若他们所言非虚,那该去京兆府分辩,京机卫不管民间断案。”
这番说辞,倒也未失偏颇。
沈桑宁温和道来,“可我已有人证,证明我未见过他们,即便人证有偏帮嫌疑,但我刚才所问的问题,也可以证明他们根本没来酒楼吃过饭。”
“而他们一口咬定是我酒楼饭菜有问题,他们理应举证,可他们没有证据,故不可信。”
“现在我要告他们扰乱治安,在我面前大放厥词,说要闹得国公府不得安宁,这番话在场诸位都是人证,有理有据,国公府作为当朝勋贵,被这般威胁,京机卫要视而不见吗?”
她滔滔不绝,面目从容,听得在场之人又是一愣。
好像很有道理啊!
连周绝期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但又觉得哪里不对,好像被她绕进去了。
还没想通,又听沈桑宁淡然开口,“至于他们为何要做此等天理不容的恶行、幕后是否有主使,以周总旗的本事,自然能在京机卫的牢狱中,拷问明白。”
“有了答案后,还请总旗告知我一声。”
周绝期正欲张口:“这——”
“是啊!”却听虞绵绵拍板,“这还有什么好说的,他们都在京机卫面前放肆了,你们若不管,京机卫的威严都要被丢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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