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是徐娘半老。
“砰——”
“哎呦!疼啊!”
老鸨一下被甩飞两米远,她刚缓过神来要叫人,一块漆黑的令牌就怼到她眼前。
“嘿嘿,这位公子和奴家开玩笑呢。”老鸨尴尬笑着,在姑娘和龟公的搀扶下起来,向周边被惊扰的恩客解释着。
“公子,请和奴家来。”
老鸨说完就给壮汉引路,两人上了四楼,也是顶层她办事的地方。
“奴家见过大人。”老鸨跪地行礼。
她并不认识他,但是认识那块令牌,出自官家。
前段时间那个神秘男人来选人,就是拿着这样一块令牌。
“不知大人今日何事前来?是不是铃兰那丫头不听话了。”
“那丫头皮糙肉厚,只管打骂…”
铃兰,正是明媚儿的花名。
“够了!”
壮汉打断老鸨的话。
“把她的接客册子拿过来。”
老鸨下意识刚想说“铃兰从没接过客。”毕竟楼里的姑娘接过客的一个价,没接过客的翻十倍。
可是话到嘴边,她想起什么又咽下去了。
“好,奴家马上去拿。”老鸨起身去另一个屋子里找接客册子。
她不能让官家知道铃兰没接过客…否则她让铃兰失贞岂不是大罪。
现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,谅她也没有胆子把那些事说出来。
更何况一个从青楼里出去的失贞女人的话,哪个男人会信?
“啪——”
老鸨翻箱倒柜间,一本册子从柜子上掉下来。
海棠近一年的接客册子。
她狠狠心,把写着海棠名字那页撕掉,全当是那小蹄子的!
“大人,这就是铃兰的接客册子。”老鸨交给了壮汉。
又恭恭敬敬把人送走,没有任何意外发生,她这才松口气。
只是刚进门,就被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一跳,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。
“翠萍你要死啊!躲在门后干什么!”
翠萍挨了一嘴巴脸很快通红,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是唯唯诺诺的。
“…妈妈,铃兰…铃兰怎么样?”
“哼。”老鸨发出一声冷哼,嘲讽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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