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。
是她可以,是别的女人也可以,是任何人都行。
只是他最开始选中的,是假山那个女人。
后来碰到她,才转变了主意。
或者说,也许他们已经完事了,他的药效还没过,还想换个人来。
那个侍卫,只是随便帮他抓了一个人。
刚好,抓到了自己。
明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炽热地交缠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但是心一下就扯远了。
“陛下,如果没有别的事,奴就回去了。”
明媚儿主动提出离开。
一个解药,就要有解药的觉悟,不需要她了,她就要赶紧滚远点。
她刚一动,就又被景文帝扣住腰,动了动。
又带出几分情欲。
“陛…”
“闭嘴。”
景文帝打断她的话。
他只觉得头就像要炸开的烦闷,她说的话带着唱戏般的咿咿呀呀鼓点噪音,更让他想捂住她的嘴。
没心情讲话。
所有力气,都用来拼命压抑住情欲和疯狂。
才能控制住自己,不在这片令他沉迷的土地上去奋力奔驰。
“孤。”
“轻点。”
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。
如果一直没有得到,尚且可以忍耐。
可如今肉已经咬到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的嘴里。
不可能吐出来。
他轻轻动起来。
手温柔而有技巧地四处游移。
第一次,如此小心翼翼去讨好一个女人的感受。
明媚儿心里酸得要命,不知道是不是孕期多愁善感的事。
甚至有点想哭。
他只拿她当一个泄欲的工具,连她有身孕,都要满足他。
可是身体在他的撩拨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