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,还好我的警惕性没有丢掉,要不然是真的回不来了,哪里知道,出去四个月没回来,回来她就给我一个那么大的惊喜。”
“进了村子,逢人便跟我道喜,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进家门我爷就抽我,说我回家还半夜偷摸着回,不让家里人知道,看都不看上一眼,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啊?”
“我差点死在外头,哪里还有时间回家?当下就觉得不对劲,进了家门,看到她感觉她圆润了一些,更好看了,刚想抱一抱她,就被我娘拉住了,说她怀孕还没三个月,不能这么莽撞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,不满三个月,那时候老子在外头险些就回不来了,我要是没回来,那不还成了我的遗腹子?”
“看到我回来,她居然不害怕。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,她偷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在院子里洗我的衣服,还跟我爷说我前一天晚上回来过,天不亮就走了。”
“那个孩子,大家都认定了是我的,我能说什么?说那天晚上回家的不是我,是她在外头的野汉子?我全家的脸还要不要了?”
“后来,在我一次又一次的逼问下,她才跟我交代,说是一个男知青的,说对不起我,还让我看在她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份上,放她跟那个知青一起走。”
“我当时心灰意冷,觉得这样的婆娘不要也罢,大不了跟家里人坦白,等她走了,就跟村里人说她上山摘野菜没回来,组织人找一拨,没找到就给她半个后事,再一个人把进辉养大。”
“谁知道那个知青后来找了门路回城,没带她,她动了胎气早产生下了囡囡。”
“看到囡囡,我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头上绿油油的帽子,我怎么可能跟她感情好得起来,没掐死她都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了。”
“那婆娘没走成,我总不能让她凭空消失,也不能弄死她,为了家里人的脸面,这顶绿帽子,不戴我也得戴。”
“当上大队长之后,我利用职权查了那个知青的去向,他居然是通过上工农兵大学回城的,我多想报复啊,可那年头能上工农兵大学回城的,家里得有多大背景?我只能忍下这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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