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小周不用刻意去揣摩都已经明白了十之七八。
更深的,不是他揣摩不出来,而是对于领导人的心思,糊涂两三分未尝不是好事。
这是他娘天天挂在嘴边教导他的,就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自此敲定了溪县和平公社和穗城钢铁厂的长期合作。
从穗城到溪县路途遥远,裴青山和裴青刚谢绝了阮正阳留他们在穗城过年的好意,执意赶回溪县。
阮正阳让小周给他们准备了许多路上吃的东西,还有他们准备发给员工的年节礼也匀出了两份给他们带回家。
拿到东西的裴青山咋舌,不愧是大厂,年节福利直接两匹布,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,在外头买怕是加起来得要二十几块钱,还得花不少票。
他们回程的时候,裴远征再三叮嘱路上小心。
裴青山笑笑说:“来的时候一车货都过来了,没道理回去的时候空车还要被劫。”
还有六天就过年了。
阮家大家都喜气洋洋的,阮妈妈买了些红纸回来裁好,等阮正阳来写对联。
阮思思则是带着平平安安和阮念念一起裁窗花。
“等过完年啊,你们就带些窗花和对联回去,就算不在家里过年,新年也该装饰一下,图个喜庆。”
看着她们忙活,阮妈妈跟裴远征说了一句。
裴远征不自觉带着笑意的脸怔愣了一下,随即说:“妈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。”阮妈妈不悦,“你这也太见外了,咱们一家人有话直说,你是念念的丈夫,就是妈的半个儿子。”
他们的热情和善意裴远征自然是感受得到的,就好像弥补了这么多年未曾得到过的父爱和母爱。
父亲的引导教育和母亲的包容慈爱,在他的岳父岳母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这让他很是放松,也更加坚定了要奋斗的决心。
裴远征毫无顾忌地提出了他的请求,“是这样的,妈,您也知道我家里没有长辈,几个嫂子到底不是娘,所以我想让念念在家里坐完月子再回去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