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他们便越是相信。无论是人,还是修士,我等不是那修无情道的,终归逃不出七情六欲。”
江鱼若有所思:“他们只愿意看到他们想见到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很快,林知鱼便带着江鱼来到了之前预定的酒楼处,飞舟已经为林知鱼准备好了。
飞舟并不大,与天元城中渡客的小舟大不到哪里去。
其实说是飞舟,除了材料不同之外,事实上只是加了个浮空的阵法,还只能停留在原地。
随着飞舟缓缓升起,天色也已经逐渐暗下。
江鱼与林知鱼面对面坐在飞舟内,依靠着飞舟的船沿,看着此刻天元城下的景象。
当然,江鱼的注意力就没在天元城上。
全程都在林知鱼身上。
天元城哪有眼前人好看。
林知鱼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这毕竟上了飞舟之后,林知鱼脑海中对于江鱼心率的监测就没下过130。
这家伙,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要是自己再多看看他,保不住能飚到150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?”
就在这时,林知鱼拿起酒壶,在两人的杯中斟满酒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觉着你在修行上有些过于逼迫自己,或许需要适当的放松。”
林知鱼拿起酒杯,一口便将酒喝下:“尝尝,丰元酒楼的米酒还是值得一尝的。”
听到林知鱼这话,江鱼其实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修行上,他其实挺松弛的。
天天钓钓鱼,看看棋什么的,根本没有什么压力。
“师姐,其实我压力并不大。”
江鱼实话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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