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应该没问题,”刘培德脸上露出回忆神色,“我上次听他说,这些电视机还有一些日用品,都是二手货。基本全是使馆或者驻京的老外打算回国的时候处理掉的,质量都不错。由于这些人不准备回来了,都不想再收外汇券和纸币,所以干这种倒爷生意的,基本都是比较穷的老外,他们可以把东西转手换成米刀给这些人。”
“那他说过价吗?”刘培文问道。
“没有,这个应该是要看具体东西,不过总不能比去友谊商店贵吧?”
刘培文一拍大腿,站起身来,“走,找他去。”
兄弟俩旋即钻出大杂院,骑上自行车就去了隔壁的水木。
到了留学生楼楼下,刘培德又去叫了人,半晌,只见一个裹着厚厚的毛呢大衣的瘦高条外国人走了出来,他鼻子冻得通红,显然是不太适应燕京的冬天。
“hey,hunter!”刘培德朝他挥挥手。
“泥号黍根。”亨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刘培文无语,感情这个老外来英语角是跟人学汉语啊?
看着两人操着各自的外语艰难对话,刘培文真是醉了。他赶紧打断了努力往外嘣词儿的刘培德,用流利的英语跟亨特说起话来。
亨特一见刘培文说得流畅,很是松了口气,一脸兴奋地跟刘培文交谈起来。
刘培德愣了。不是,我先来的!
三人凑到一个无风的角落,说了半天,亨特同意帮他们问问。
他只身返回留学生楼上打电话,兄弟二人则是在风中抖着身子。
“不行!改明得去买个军大衣套上。”刘培文的冬衣带的不多,主要是前世的习惯还是让他忽略了这个年代取暖的困难。
看着刘培德扭头盯着自己,他补了一句:“也给你买一件!”
就这样过了快一刻钟,就在刘培文觉得自己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时候,亨特终于折返。
“树根,你们要谢谢我!”亨特有些兴奋地说道。
原来他去联系了几个最近要卖二手的美国佬,正好有一个人的电视机还没卖掉,是一台17寸的黑白电视,只是没看两年,比较新,所以价格也没那么便宜,要价大概三百多,所以一直还没卖出去。
“价格是可以谈的,我能帮你们再砍砍,”亨特盯着刘培文,明白他才是能掏钱的主,“不过事成之后,我要20%的服务费。”
“那不就是六十块钱?”刘培德皱了皱眉,“也太多了吧!”
刘培文却觉得还好,毕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