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娘的银子都是你们兄弟的。”
准确的说都是大儿子的,毕竟老太太那里的都是小儿子的。
等到族田捞过来,那收益就归她的元春了。
反正族里的这些蠢货,别想只得到不付出。
想要沾她女儿的光,族田的收益就必须交上来给女儿打点。
王氏自以为公平公正,“只要不乱花怎么着都行。”
半响后,贾珠到底拿了母亲强塞的银子。
但从府里出来,他却并不是找同学,而好像抄近路般往赖大家的角门过。
祖母和父亲在堵大伯,大伯没回家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他躲在这边。
叩叩……
“谁?”
开门的婆子看到是他,“珠大爷?!”
她惊慌的往他身后看看,好在大爷只带了一个小厮。
“嗯,去跟大伯说,侄儿来给他请安!”
“这……您稍等。”
婆子急急忙忙的跑了,不过没多大一会儿,又跑回来给他开门,“老爷就在那边钓鱼,”婆子指了不远的地方,“您往那边去就好。”
贾珠拱拱手,大步而去。
“噓!”
远远的,贾赦就做了一个噤声的功作。
贾珠心下一顿,轻手轻脚的上前,就在此时水上涟漪微闪。
“哈哈哈,果然来了。”
贾赦收杆,一条线条优美,半尺多长的鲤鱼就被拉了上来,“看在这条鱼的面上,大伯就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,但有一条,不能劝我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
贾珠笑眯眯的坐到旁边,“大伯可以不回家,但祖母未必就不能到这里来。”
嗯?
贾赦有些气馁,“你是要跟你祖母和你爹一起逼大伯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贾珠摇头,“我是想跟大伯说,我能找到这里,祖母和父亲也能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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