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流间,他被一阵又一阵的巨痛压倒,彻底晕了过去。
但大夫来的很快,先塞药丸,再扎针,一系列的抢救动作非常标准。
周瑞的气息终于又慢慢稳住了。
“病人的情况很不好。”
郑大夫的手上沾了好些不明之物,脸色也不好,“得看今夜的情况,若今夜稳住了,就还有救,若稳不住……”
“郑大夫!”被惊动的典史也在这里,闻言忙拱手,“敢问他是突发急症,还是中毒?”
这?
郑大夫看看被他们拎在手上的食盒,轻轻摇了摇头,“也不完全算急症,看他脉像,内里热毒极重,这几天应该都有拉肚子,不过没引起重视罢了。”
什么?
典史拱拱手,“那烦请郑大夫再帮我们验一下这里可有什么相克之物?”
大家豪奴,突然在他们牢里一病没了,怎么着都不太对。
典史怀疑是有人想灭口。
“没有!”
郑大夫细细查了一遍,“都是寻常之物,大人若不相信,可以派人再查。”
“哪里哪里,多谢郑大夫。”
典史就算还有怀疑,要派人再查,此时也不会说什么,“今个麻烦您了,这边写个脉案方便府尹大人查看便可。”
这是牢里的规矩。
犯人总不能糊里糊涂的死了。
“应该的。”
郑大夫当场就去给他写脉案。
隔壁女牢周瑞家的搂着自己的一双儿女,昏昏沉沉。
已经连着好几天了,太太都没能把她救出去,他们家……
其实知道周瑞在外面另有一个家,她就有一种天塌的感觉。
虽自小伴着太太长大,但太太让她嫁给周瑞,本就有让她看着周瑞的意思。
结果这个混蛋居然当着她的面,另外置了一个家,还贪了那么多……
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