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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华琼则带着两根歹竹去了胭脂巷。
打开铺子的门,佟华琼更是激动的要命。
这间铺子宽敞明亮,柜子上摆满了酒,马画藤嫌倒腾起来麻烦,将酒都半卖半送给了佟华琼。
佟华琼又来到铺子后头,里面有个挺大的院子,可以盖烘焙操作间和仓库。
俩儿子和佟华琼一样兴奋。
从清河湾来到燕关镇开铺子,谷家可是走了二十多年。
不对,其实真正的朝前走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儿。
简直给做梦一样。
“这所有的架子都拆了重新整。”
“这里是收账的地方。”
“这里要摆上夹糕点的夹子。”
“这边柜子专门摆放生辰蛋糕的。”
佟华琼在铺子里转来转去,她要将糕点铺子打造的比酥食园看起来更吸引人。
“事不宜迟,咱得快点找个木匠重新打柜子啥的。”佟华琼说道,“找谁合适呢?”
“咱们村的广魁叔打的柜子又快又好,娘您忘了我成亲时的柜子家具都是他打的。”谷大暑说道。
佟华琼搜索佟大脚的记忆,将住在村外那户孤零零的人家对应上了。
谷大暑嘴里的广魁叔全名叫谷广魁。
谷广魁和谷大暑等人是本家,按照辈分和死去的谷老头是一辈的。
他娘就是上次在徐大爷的牛车上和阎婆子一起挤兑佟华琼的黄婆子。
这黄婆子对谷广魁一家一言难尽。
“那行,就让他来给打。”佟华琼说道。
反正都是本家,她对谷广魁老婆印象还挺好,那媳妇前几天见面还给她打招呼来着。
所以佟华琼不介意将铺子的柜子柜台都交给谷广魁。
这打柜台的钱就让谷广魁来赚,院子里的烤炉则交给秦庆友。
“娘,那黄大奶奶会不会借机生事?”谷惊蛰有点担心的问道。
谷惊蛰嘴里的黄大奶奶就是黄婆子了。
“生事也不怕,她在我手里讨不到好。”佟华琼轻蔑的说道。
娘亲这点自信还是有的,谷惊蛰觉得自己多虑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