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南的宅子鬼混。说起来,你的清白早在及笄的前两年就没了,还未婚先孕,孩子都打掉了两个。”
谢澜扔的这个惊雷,比前一个更轰动,不少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。
察觉到那些鄙夷的目光,胡月喜越发惊怒,一边摇着胡庸的胳膊,一边跺脚,“爹,您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这般肆意污蔑我的清白?您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赶紧派人把她的嘴给我撕烂!”
谢澜实在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胡姑娘,你非要口口声声说我污蔑你的清白,别的先不提,你看看你整个人恨不得趴你爹怀里,那黏腻的姿态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胡大人的爱妾呢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还处在惊愕中的众人,瞬间将目光再次聚焦在胡月喜身上。
起初,大家并未觉得有何异样,可经谢澜这么一提醒,再定睛一看,只见胡月喜几乎紧贴在胡庸身上,那模样实在过于亲昵了。
虽说二人是父女,可古有云“男女七岁不同席”,胡月喜如此紧贴着胡庸,实在是有失体统。
胡庸心里后悔不已,他原以为谢澜被骗过来,见到他们会惶恐不安,甚至哭着跟他求饶。哪里想到她竟然会说出那些话。
见二皇子眉头紧皱,胡庸心中一紧,不着痕迹离开胡月喜,转头瞪着谢澜,“谢姑娘,你和我们家月喜不过是闹了一点小矛盾,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,怎能如此败坏她的名声?
我知道月喜把你骗过来,你心中有气,这样吧,我们去偏厅,我让月喜给你斟茶道歉,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。”
“爹……”胡月喜没想到她爹非但没有帮她处置了这个贱人,竟然还要她给对方斟茶道歉。
她想说凭什么,可话还没出口,见胡庸脸色阴沉瞪着她,不得不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。
谢澜知道胡庸要把自己带去偏厅,绝不会是让胡月喜给她道歉,但她并没有戳破,反而顺势答应了下来。
胡庸当即恭敬道,“二皇子,您先忙,我带小女和谢姑娘去偏厅,免得她们扰了您看账。”
二皇子的心思都在账本上,对这事不感兴趣,随意点了点头。
目光扫过谢澜时,眉头蹙了下。他记得以前并没有见过这位谢姑娘,可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?
二皇子想了一圈,还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,只能按下疑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