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胡庸,你那幼子虽然是妾室所生,可他天资聪慧,三岁已经识得千字文,连夫子也夸他聪明绝顶。
你妻妾成群,这孩子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得来的,你果真想好了,为了污蔑本宫,也要舍弃他的性命?
你如此不忠不孝,可对得起你胡家列祖列宗?!”
谢澜见胡庸一脸纠结,嗤笑道,“胡大人,你胡家早就绝后了。你那根独苗,根本就不是你的骨血。
你向来好色,而且宠妾灭妻。你还不知道吧,在你夫人好不容易怀上胎儿,却被你的妾室下药小产后,她就给你下了绝子药。
你那位爱妾暗中偷人,给你戴了绿帽。”
谢澜曝了瓜后,也不管胡庸信不信,直接转向梁琨行。
“梁大人,此事关系重大,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。”
梁琨行心中暗叫倒霉,他不傻,早就看出谋反的是二皇子。
这事他半点都不想沾手,可也知道那些东西既然被他发现了,除了如实向皇上禀告,别无选择。
“二殿下,得罪了!”梁琨行朝心腹一挥手,示意他立刻进宫。
二皇子目呲欲裂,下意识就想让自己的护卫将所有人都杀了灭口。
可却突然想起来,他命令侍卫长带着人去抓胡庸,可胡庸既然没有被杀,那就说明那些侍卫必定是出事了。
二皇子本就是偷偷来查账,带的人不多,如今身边就剩下两个侍卫,根本就不是梁琨行的对手。
二皇子还在急思对策,但谢澜知道他在劫难逃。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,谋逆可是皇上的逆鳞,就算二皇子平日里再得宠,他今日也别想脱身。
果然,梁琨行的心腹进宫后,前后不过一刻钟,宫里就来人了。
看到禁军统领率领着身披厚重铠甲的禁军,如狼似虎将自己包围起来,二皇子面如死灰。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自己精心筹谋多年的大事,每一个环节都安排得极为缜密,保>> --